有不合时宜的感觉,但他却以豪饮闻名于世。竹林七贤中,刘伶是真正能喝的,因此被称为“刘伶病酒”。他唯一留下的遗文是一篇关于酒的颂文。在这篇“酒德颂”中,他描述了喝酒的美妙感受:“含着美酒,畅饮不止,心情愉悦,无忧无虑,醉了就酣然入睡,忽然就醒了,然后又痴迷于酒。此时倾听,未闻雷声;仔细观察,未见泰山巍峨;不觉感受到光阴的流逝,也不受欲望的影响。”刘伶的诗文少,但这篇酒颂却博得了苏东坡的夸赞。刘伶身材高大,面貌丑陋,但他非常潇洒随和,不拘一格,在当时并不风行的文化氛围中,善于用酒来代替与人沟通、表达情感,成为一名独特的文化符号。刘伶身材只有1.5米,和武大郎差不多,因此他多年来自卑自惭,少言寡语,不与人交往。直到结识了阮籍和稽康,他才打开心扉,与这些名流一起加入竹林七贤的行列。刘伶除了自卑身高外,他喜欢品尝酒,嗜饮成性,被称为酒中之客。他经常带着酒坛,边走边喝,甚至在路上喝醉了也不在乎,命仆人挖个坑,自己埋起来。他在家里更是放荡不羁,耍酒疯,醉酒后就脱个精光,扔掉礼节,甚至赤身裸体地逛家里。客人还来拜访过,赞他的裸体奔跑很有个性,可刘伶却不以为然,说:“白天是天当被,晚上房屋给我做衣裳。你看我这么丑,还惦记什么?”刘伶的妻子虽然贤惠,但也不忍受他酒瘾的侵蚀,曾经把他的酒倒了,酒杯也给砸了。可是,刘伶的瘾根深蒂固,就算饮料变成了饮水,他仍然要拿起杯子痛饮一番。与其他竹林七贤后代出人头地不同,刘伶的儿子一无所获,这位饮酒成癖的“淫贼”最后还是“酒色两讫,疾病而逝”。刘伶深陷于一种病态的酒瘾之中,他口干嗓子痒,眼睛通红,像个依赖瘾君子一样抓耳挠腮、撕心裂肺,令肝肠寸断。他缠着妻子乞求喝酒,甚至放言所有的洗碗刷锅的事都由他一人包办。然而妻子却一反对,提醒他糖尿病、高胆固醇和血压危险。刘伶立马对妻子拍马而过,大声承诺戒酒,却得硬生生地以向鬼神祈祷为借口,要求妻子准备祭祀的酒和肉来。妻子信以为真,准备了大量的美酒佳肴供奉。刘伶一饮而尽,食之如命,然后朦朦胧胧地倒下去,一觉睡到天明。刘伶不同于其他酒徒,他的酒瘾不仅仅是好酒、馋酒、瘾酒、嗜酒,更是一种病态的“病酒”。他几乎因为酒而致病,有酒才能正常,去掉酒则是绝症。因此,“病酒”这个词应该贴切地形容刘伶,至今也仍有深刻的影响。刘伶是竹林七贤之一,因为嗜酒不羁,被人称为“醉侯”。他常常大饮特饮,毫不掩饰自己的放纵任性,酒后闹出过不少荒唐的事情。他一喝醉就褪光衣服,露出赤裸的身体,这让所有人情何以堪。虽然他的相貌丑陋,身高不足一米五,但这样的举动仍引得全村老少纷纷赶来围观,有人忍不住责备他。通常情况下,面对这样的责难,大多数人都会气愤难当,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。但刘伶却机智地反驳说:“我以天地为屋,这草房就是我的衣裤,倒是你们,为什么要跑到我的裤裆里来呢?”刘伶爱酒到了痴迷的程度,出门时总要带着挖土工具,边走边喝,边说边醉,甚至让仆人随身携带,表示无论喝醉在哪里,他都希望被埋葬在那里。尽管痴迷于酒,刘伶却活得非常长寿,生命的精彩却让人历历在目。刘怜就像一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文人一样,他一生醉心于酒,喝到了老,直到临终前还抱着酒坛子。虽然他在79岁时去世,但在那个时代,这已算是高寿了。刘怜有才气,但他的才华仅流传于世的两部作品——《北芒客舍》和《酒德颂》。其中,《酒德颂》表达了他不受礼教所困的沉醉于酒,放浪形骸的情感。他本来有官职,以他的才能和职位,本来不用受穷,但他总是把得来的钱财都用来买酒喝,甚至在工作的地方也喝酒,仍有所不为,最终被罢了官。后来,朝中有人欣赏他的才华,打算为他复官。但刘怜却故意喝醉酒,还脱光衣衫,在来人面前出尽洋相,使得人们感叹他疯了。之后,刘伶依旧日夜疯狂地喝酒,朋友们纷纷前来劝他少喝点,但他却不乐意了。他说:“天地为屋,房屋为裤,你们这是跑到我裤裆里来了,就当是我看不惯你们了。”他的执着和豁达,让他的人生多了许多传奇色彩。刘怜就像一个酒痴一样,整天都在沉迷于酒,即使刘妻苦口婆心地劝说也无济于事。刘妻终于在一天看到他再次去酒缸里倒酒,她无法忍受,一脚把刘伶踢进了酒缸。她憋了一肚子怒气,于是,整理好行装,离开了刘伶独自回娘家。在古代,把妻子气走是很丢人的,刘妻以为刘伶会反省,过一些日子会回心转意。几天后,刘妻决定回家看看,结果,她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,发现刘伶还躺在酒缸里,完全没有挪动过一下,而酒缸已经被他喝干了。刘妻惊呆了,而刘怜则看着她,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,然后悠然自得地说出了那经典的“还有谁!”这三个字。他的话比电影《功夫》里鳄鱼帮老大还要嚣张,尽管现在看来很棒,但在当时,这种言论却显得很低级。在刘妻的心里,对刘怜的希望已经破灭了。此时,她感觉刘怜就像一个软弱无力、浑身是酒味的废物,根本无法支撑起家庭的重担。于是,刘妻决定直接掉头回娘家去了,对于刘怜已经放弃了任何期待。